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搬進這座大廈不久,便發現有一個美麗異常的少婦住在我樓下數層。

樣子標緻,身材細小但均勻,因此很惹人憐愛。

更甚的是,她的眼角長有一顆小痣,令她的樣貌看起來很水性楊花似的。

每次見她,便有一股衝動,想立刻便操她。

可是,她的丈夫卻身型矮小,一點也不俊,十足十是現實版的潘金蓮與武大郎,更加的使人憐愛。

有一次放工,巧與這位少婦同一架升降機。

我們都住得很高,因此時間亦很長。

在升降機內,我用銳利的眼光不斷的打量她的身體,由頭至腳,她今天穿了一條粉紅色的背心,外面披了一件冷衫,穿一條淺紫色及膝的絲質裙,腳上穿一對高跟漆皮的涼鞋,所有腳趾露了出來,都塗上了粉紅色的趾甲油。

她似乎已發現了我的視線,尷尬的低下頭,用手托了托掛在鼻子上的眼鏡,她移到升降機的門前,我知道她要出升降機了,她抬頭望了望顯示板,然後把目光放回到升降機的門上,接著的事,令我不敢相信。

「我家沒有人。」她道。

我已領悟到她的用意,但是,我並不急於上前,我並沒有立即出升降機,反而在我自己的樓層才步了出去,利用走火通道,來到她住的一層,我離開走火通道,發覺她正站在升降機門前,似乎正在發惱。

我從後的把她抱住,問道:「在等我嗎?」

「鬼才等你呀。」嬌媚的答道。

「啊,原來不是呀,那麼真的不好意思。」我放開了她,從另一條走火通道走了。

這兩條走火通道是相通的,我重施故技,又再一次走到她的後方,見她正在推開走火通道的門,探頭往裡面看。

我再一次的抱著她:「在找我嗎?」這次,我並沒有讓她答話,嘴已把她整個口唇覆蓋,舌頭已在她的口腔內遊走,她的舌頭也爽快的與我回應,我的手沒有閒著,左手在她的胸脯上捏著,軟綿綿的。

右手探住她的裙子裡,隔著她的內褲,撫摸她那脹卜卜的陰阜。

但我並不想在這梯間與她進行激烈的交戰。

我放開了她,讓她取出鎖匙,她一進屋內我已隨手將她抱起,順手的關了門,把她放到床上。

「讓我沖個涼吧,洗洗身上的味道。」

「現在要幹,沖完涼之後也要再幹。」

「你就想得美……」她沒有再說下去,享受著我給她的前奏。

我很注重前奏,因為曾經看過一套片叫《慾望號快車》,裡面老頭的技巧很好,因此在車上的女人都禁不住他的誘惑,任他在身上摸一番,還要到達高潮。

我想,日本人的功夫一定很好,否則非禮案怎麼會這麼猖獗而捉不到犯人?原因是那些小姐都樂於這樣,雖然報了案,但卻沒有描述犯人的特徵,她們還想要更多。

否則,她們只要大叫,又怎會拿不到犯人?!所以,我每次都必定花上二十分鐘去進行前奏,讓女人進入充足的作戰狀態。

我吻著她的嘴,手上褪去了她的冷衫,細撫她那滑透了的肩膊、吻她的臉、吻她的耳、吻她的肩膊。

我柔柔的捏她的胸,她的一對乳房雖然不是很大,但恰到好處,配合她的身形線條,很美。

我就是喜歡這樣的配搭,她很享受,身體任由我的擺佈,鼻子哼著可人的聲調。

感到她的車厘子在脹大,我放棄了衣衫的阻隔,脫去她的背心,她戴了一個淺藍色的胸罩,正是電視裡在賣廣告的那種,好像是叫「水Bra」,這令她更迷人,我繞手到她的背後,解下了扣,在正面滿足而又期代的取下胸罩。

蓋在罩下的奶子雪白異常,乳暈是淡淡的紅色,很堅挺。

沒有了阻解,我捏了一下,感到與別不同,皮膚是滑手的,外層是軟軟的,大力一點,又感到裡面有力向外彈出來,我很愛惜,玩弄完一個,再玩第二個,後來更用了上好的舌功兩個一起玩,車厘子越來越硬了,她的呼吸亦急促了起來。

捨棄了上身,我轉攻下身。

我把她的裙褪到了膝蓋,她穿了條很薄的內褲,黑色的一團影子令氣溫急促上升。

手隔著內褲輕按她的陰阜,她輕輕的哼出了一聲。

學著三級片的手法,淺淺的按進穴內,一隻手指如蚯蚓般探索,手指的速度漸漸加快,她的叫聲也越來越快,越來越大,幾近是呻吟了,內褲也盡濕了。

我脫下了她的內褲,露出陰阜。

她的陰毛輕輕的蓋住了陰戶,似乎經常被修剪,光線剛好能從毛的罅隙中射到陰戶上,毛上的水珠反射了光線,閃著如珍珠般的美。

我再次把手指插進她的穴中,這次我把手指放進了許多,足有半截,上下的傾動,進進出出,她的呼吸聲也跟隨了這節奏,沉重的呼吸聲告訴了我她享受的程度。

不久,玉液緩緩的流出,接著是陰道急促的收縮,她來了第一次的高潮。

這時我也忍不住氣溫的急升,脫有下了身上所有的束縛,與她的肌膚全面的貼了起來,她的臉上已泛了紅腓,我深深的親了幾下,她這樣的樣子更騷。

在把肉棒放進去之前,我再次玩弄她的雙峰,這次已不像先前的君子了,而是肆意的玩弄,另一隻手則伸往下面,挑逗她的蜜唇。

幹了這麼久前奏,也應該是時候闖高峰了。

我把她的雙腿微微分開,露出了誘人的一線。

我就挺腰,先把肉棒的頭在外面擦了幾下,替蜜唇打開了小嘴,才慢慢將整枝寶貝插進去,她提高了聲線,歡暢愉快的哼著。

她的陰道仍是很緊,有如處女般。

「你老公的傢伙一定是很短的。」我隨口的一句。

「不要再提那短小沒出色的傢伙了,每次都只能進到隧道口,不出五分鐘便洩了!」那麼怪不得她有如此幼嫩的陰道了,我想她也許已把慾火忍很久。

我更加起勁的抽送,每一下都插到了盡頭,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響,香汗佈滿了她的臉。

為了令她有更佳的感覺,我把她的一雙腿放到肩上,手指挑弄她的腳掌,聽說這樣可使女人達到更高的高潮去,「啪……啪……啪……喔…… 喔……喔……」交響樂般響起。

她陰道的收縮速度已經到了極點,再一次高潮了,大量的玉液沾在我的寶貝上,一同的帶了出來,沾在她的陰唇上,唇還是一張一合的。

叫聲也真是好聽,她可能從未試過這般好的感覺,在她的陰道抽搐間,我還沒有洩,反而更加激烈的插著,讓她在高潮中享受每次抽插所帶來的刺激,每一下都能為她在高潮上多加一點的興奮。

這樣的呻吟些持續了三分鐘,我一射千里,全都射進子宮裡去,暖烘烘的感覺使她更興奮的叫了起來,仍是沉重的呼吸聲牽動她那已微紅的雙峰一起一伏。

我沒有浪費,用舌把陰唇上的玉液都撈進嘴裡享用,還舐了舐已充血的陰蒂,令她興奮得不得了,玉液再一次洶湧而出。

還只是用了一種體位,她已要求停戰了,要去洗個澡,補充體力。

我也很諒解她,這麼多年來都未試過如此高興的一次,身體難免支撐不了,加上一天的工作,洗澡確實可以補充體力,以便再戰。

兩個赤裸裸的人穿過客廳,我順手把門鎖上,以防她的老公突然回來,有鎖阻一下,亦可有緩兵之計。

走進浴室,水從花灑緩緩的射出,沖洗身上的污穢。

每一寸肌膚都洗得幹幹整整,水珠沾在她的臉上、她的胴體上,使她更清純秀麗。

「結了婚多久?」我問。

「已三年了。」

「那也真難為了你,這三年來也沒有好好地享受過。

哪麼為何不生個孩子玩玩?」

「他那個短命種,每次也只射到門口,怎能成事?」她眼圈也紅了,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,我想也不想,強健既臂彎已把她環抱了。

她與我的心跳緊貼在一起,兩顆心相互呼應,加上水聲,天籟之作。

無奈男人的最終慾望還是生理上的需要,瓊柱已聳立而起,抵在了她的小腹上,一跳一跳地敲打著她的肚皮。

她也感到我強烈的需要,鬆開了我的臂彎,蹲下身去,用她溫柔的嘴服待我的瓊柱。

雖然她沒有高超的口技,這可能是她第一次幹此等的事,但一條靈動的玉丁纏繞在瓊柱上,竟沒絲毫的怠慢,緊繞著,像吃雪糕般的嘗試著滋味。

說實在的,這樣的享受我從來沒試過,這麼的嫩口,柔軟的舌端,觸動我的心靈。

啊 …….啊……忍不住了,一洩千里,全部打在她的臉上唇上,沿著頸項,一直流到她的乳溝、她的陰毛上,停住了。

她沒有閒情去細味沾在唇上的瓊漿,自顧自的繼續沉醉在瓊柱上,並嘗試把整支都放進口內。

我唯恐還會再洩,一手把她抱起,對準她的玉洞便插了進去。

她驚叫一聲,緩緩呼出躍動的氣息。

這時,我的姿勢是站立著的,她的雙腳則纏在我腰上,身體向外的往後躺下去,雙手搭在我的肩膊上。

我用力地抽插著,每一次衝刺都帶來激烈的迴響,如芭蕾舞般美妙的舞姿。

花灑的水仍是流著,她玉洞內也已氾濫了,水、瓊漿與玉液融為一團。

為了有更好的效果,我緩緩地進進出出,每一下都刺到了盡頭,讓她感受無邊的刺激。

每一下她都孿動著,洞內的吸力愈見不尋常。

在水流的幫助下,我顯出了男兒的雄風,腰力慢慢地加大,她已不能再躺著承受,把雙乳貼向我的胸膛,叫聲也大起來,抒發著滿腔的熱情。

「滴滴滴…… ……」瓊漿玉液都掉到地上,為了表示愛的滿足,舌頭此時再度交纏…… ……重新的把身體清潔乾淨,她俯臥在床上,我替她按摩著,助她消除這天的疲憊。

與她閒話間,知她叫雪兒,今年才廿九歲,丈夫是她的初戀情人,崇尚婚姻的純潔,從她沒有想過與別的男人發生關係,但卻意想不到這第一次會有如此的快感。

「你知嗎?剛才在電梯裡,我是如何的害怕及緊張呀!見你如此的眼神,真怕給你拖進梯間強姦,但愈想下去,身體產生的慾火令我的心也壯了起來,硬著頭皮說了一句那麼難啟齒的說話。」雪兒含羞的說著。

「我知,你現在還是呢!」 我把耳朵貼到她的玉背上,但聽得她微弱的心跳及若有若無的吹氣聲,雙手從她身體的兩側撫摸她的東西半球。

現在的雪兒,嬌媚得不得了,身上散發淡淡的清香,已不如先前,經過了一天的濃烈香味,這股香猶如鬱金香的幽香,心曠神怡。

玉背的輕軟,使我猶如在聆聽大地的心聲。

我繼續為雪兒作按摩,從頭至腳。

刪才我忽略了她圓潤的臀部,隱約透現血紅,不偏不倚的疊在盤骨上,沒半點的贅肉,小蠻腰長得漂亮,立時令我想起一首詩句:「楚腰纖細掌中輕」,雪兒的蠻腰,簡直就是這個模樣。

拿捏她雪白的雙腳,就如拿著一對玉如意,一般的冷瑩,一般的晶亮,都是一對好寶貝。

難怪西門慶在拿到藩金蓮的腿後便心神蕩漾,現在我就正正的感受著。

雪兒睡著了,我不敢吵醒她,坐在一旁,靜看她靜態的美,想起剛才與她的纏綿,多麼的回味,動態的雪兒,又是另一種的美。

不久,我也受到睡魔的急召,給找到了另一個世界。

但在這個世界中,雪兒是唯一的景物,夢中的水乳交融,使我瓊柱一縮,熱流直往外竄,這也令我從夢中甦醒過來,望見雪兒亦已醒了,坐在床邊,癡癡的望住我在笑。

「在想誰呀?」雪兒嬌嗔的問。

我望著她,說:「在想你呀。」雪兒聽後,極力逃避我的眼神,但她的臉上卻仍展現著風采的笑容。

沉默了半晌,雪兒站起身來往外走去,說:「我拿條布給你清潔弄污了的地方。」看著她赤裸的背影,一顆心已飄然而去。

有曰:「愛是性的根源,性是愛的延續。」我想,我對雪兒己產生了崇高的愛,已到了昇華的地步。

我站起來,往婀娜的身影移過去,從後將她抱過來,兩個赤裸裸的人擁在一起,愛意在運行,感受著她微暖的體溫,不期然的吻她的頸項,吻她的耳垂……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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